清晨
苟安坐在昨天他被“审问”的房间里,这个房间明明是有有窗户的,可是昨天傍晚这里为什么那么黑?
“这几个人昨天故意吓唬我么,现在又把我晾在这里。”
苟安一大早就被叫到这,看着那个半张脸面瘫的女人在桌前看那本黑册子,过了一会那个叫赫森的人进来了。苟安已经无法忍受了:
“那个,请问能让我吃早饭吗?”果然,他提出了尴尬的问题。
那个女人把视线从书上移开对着苟安说:“早饭?我们之前就吃过了,好了,赫森,你现在把他带回那个什么阿尔斯万家里问清楚吧。”
“好的,主教大人。我们走吧,先生。” 赫森示意苟安和他一起出去。
“我想我在吃完早饭饭之前是没力气出去了。”苟安如此回答。
他心想“阿尔斯万,鬼才要再去他家。”
那个女人,所谓的主教大人好像并没有听见苟安的话,
——“这样么,那好吧,你先跟我走吧。”
...........
现在苟安和赫森正走在他们之前来的路上,苟安手上正拿着一个类似面包的玩意,形状十分难看。这就是赫森给他的早饭,显然他也没什么其他的选择。
“那个半张脸面瘫的女人就是主教么,好像很年轻。”苟安问道。
“我想我们别在背后这么说比较好,那位的确是专门指派的教区主教。”
“教区,这里一片都归她管么?”
“不,整个弗雷斯德只有这么一座圣名教堂。”
“这样么,话说你有水喝吗,只吃这个好像太干了。”
赫森没理会他的要求:
“其实我还是很奇怪,阿尔斯万为什么那里找到一个毫发无伤的人。”
苟安终于吃完了那块又干又硬的玩意:“也许他在骗你啊,说到底我对你们在干些什么实在一无所知。”
——“你说的就好像真的不知道一样,我可无法认为你是天上掉下来的。”
显然苟安不可能说自己是穿越的,估计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。但是自己现在卷入了这些人的麻烦里:
“其实我想问,那些死的人,那本书,阿尔斯万和你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呢?”
——“我不打算告诉你啊,可是你已经知道的似乎并不少。”
“所以你们为什么要把我送回去?”
——“主教大人这么说,我照做而已。好了,看来我们到了。”
两人来到了院前敲门,被胡安接引进去后:
赫森:“阿尔斯万先生,我想我该把这位还给你了。”
——“可我并不认识他啊,也许你找错人了赫森。”
“可是,...”
——“请不要给我添麻烦了,请回吧。胡安,送客吧。”
......
于是苟安两人就这样踏上了回程:
苟安:“看来他不打算再接纳我了,这人装的还真像。”
赫森:“也许我们要在这分别了,可惜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打算抛弃我了?”
——“显然我也没必要把你带回去,不是么?”
“你们就这样放走一个知情人士走么?”
——“谁在乎你知道什么呢,也许你自己都不清楚,其实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是很关心这件事。那么再见了先生,我该回去了。”
......
于是就这样,赫森扔下了苟安回到了教堂:
“你还是跟过来了啊。”
——“毕竟我也没有地方去诶。”
“是么,不过这里也没有禁止外人进入,你要随便转转也没人在意了。”
赫森走过回廊,进入了那座双层建筑。至于苟安,他似乎重新开始了作为一个穿越者的自由状态,打算去那个教堂大厅里转转。
苟安走进大厅,这里也是,应该说很宽敞,宣讲台前居然只有两排座椅,整个大厅后半部分都是空的。
苟安走进去的时候,一个人正在清扫宣讲台,穿着白色的长袍,衣服背后下半部就是那个半十字月牙的符号,没有像赫森他们那样带上兜帽,把黑发束成一个类似马尾的样子。
“除了那个主教这里还有其他女教士么,等等。”
那个女孩回头看了她一眼,停下了手中的扫把:
“你为什么还在这?”
没错,这就是那位主教大人,现在看来也就和苟安差不多大,也就是说一个女子高中生一样的人是弗雷斯德王国教区主教。不过她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左脸看起来没那么奇怪,至少不明显,不过说话的确还是吐字不清。
“你盯着我的脸干嘛?”
——“啊,没有,那个,我刚才已经回去过了,阿尔斯万先生好像不打算留下我。”
“那你来这干嘛,这里不欢迎外人。”
——“可是我现在没地方去诶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显然这个主教并不关系苟安的处境,回过头打算继续扫地。
“你们教会难道不接济一下有苦难的民众么?”
“什么,我们没有那种原则对待非信众,而且这里也没有那个条件。好了,请不要打扰我,这里不接受参观。”
——“那我要是入教呢?”
“抱歉,我并不想接受来历不明的人。”
——“也就是说原则上可以接受咯?”
“没错,可我不打算在这里多养一个像你这样的人。”
——“可是所谓的神难道还允许你这样的人阻止对他的信仰么?”
“神的信仰只存在于圣名教堂中。”
——“这里不就是么?”
“不,教堂本身并不需要名字,为了表达对神的敬仰,我说的圣名教堂是最初那一座,由神自己建立的,你为什么不去那。”
——“听起来离这很远啊”
“好了,你真的要信教我无所谓,不过这里不打算养你。”
——“我看起来那么像想在这白吃白喝的人么。”
“难道你在这还能有其他的作用么?”
——“抱歉我没听清,你刚才说了什么。”
主教大人脸上明显不高兴了,显然对她以为苟安在取笑她口齿不清这事,看来她还是有自觉的。
——“好吧,请别漏出那种表情,刚才还是张很漂亮的脸。”
“请你离开这吧。”
——“那我什么时候能留下?”
“现在吧”,主教放下了手中的扫把,掏出了胸前的吊坠,原来下面还有一块黑色色的锥柱状晶体,只在尖端处有一点小小的透明。主教把它解下来递给了苟安;“把这个握着。”
——“这是要干嘛?”
“跪下,闭上眼。”
——“这仪式有什么意义么?”
“好了,你感受到了吗?”
——“说实话好像没什么感觉。”
苟安把那它交还给主教,这块石头尖端透明的部分消失了,不过那部分面积太小,主教毫无察觉,好像本来就不知道有那一部分存在。
“好了,你可以开始工作了。”
——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已经是神职了,现在开始维护这个教堂吧。”主教大人把扫把递给苟安,自己走出了大厅。
“可我一点也不想干活。”
苟安打算糊弄两下就结束这个工作,说到底这里已经够随便了,主教连他名字都没问,那个仪式怎么看都是糊弄人的。
“这个什么教真的有人信么,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,还有这个城市,路上好像都没什么人。”
那么目前为止苟安作为穿越者已经得到了,嗯,安稳的生活。他将作为神职人员结束他此次异世界之旅。
但是午饭实在是很令他难受,桌上只有一种类似莴苣的绿色植物,以及早上吃的那个奇怪面包,好像这次面还没发好。他在饭桌上表现出的难受遭到了主教大人杀意的眼神,那么现在他知道这地方的伙食是谁负责了,毕竟桌上就两个人。
不过在饭桌上苟安总算被问了姓名。
“郭恩,奇怪的名字。”主教大人看来除了说话不清楚看来听力也不太行,当然也可能只有前者,“这真的是你的名字么,那你姓什么?”
苟安:“也许我应该姓贝蒙斯坦或者巴克西姆。”
——“看来你不打算说实话了。”
“说实话我很奇怪,你为什么收留我这个打扰你计划的人。”
——“什么计划。”
“就关于那本书和那几个死人的。”
——“那些和这个地方无关,至少与我无关。”
.........
午饭后苟安仍然要继续扫他的大厅,刚才主教的回答实在让他奇怪,没关系,那为什么把抓来,而且那么容易就放我走,其实根本不关系的么?而且现在又很轻易的把我留在这里,这个主教脑子有问题还是真的那么在他回到房间后,床上放着一件新的白袍和一幅吊坠。
“这个大兜帽还挺搞的。”
苟安换上衣服去往,,应该说是主教大人的办公室。赫森以及之前带苟安来的另一位也在那里。
赫森“郭恩,看来这身衣服挺适合你的,而且似乎还是辅理主教的衣服,看来主教大人很欣赏你呢。”
“可以了,没有多余的衣服而已。”
“是么,好像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当然有,我当初来的时候衣服都是自己做的,你这件还能是什么呢?”
“好了,你们两个赶紧走吧,安奴留下。”
苟安:“又要出去么?”
赫森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走吧,我想这次去见的人应该乐意见你的。”
......
于是两人来到了纳马斯达的下层,这里总算是有几个人走在街上了。
苟安:“为什么这街上都没什么人?”
——“有可能与你有关呢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——“因为前两天下雨,西边护城河水突然涨起来,那一片的地面下的下水道塌了,然后城墙就塌了一片,总督府紧急排了所有守卫堵住河水,并且征兆城里大多工匠参加抢修,所以这几天很多地方不营业。”
“难道这城里都是铁匠石匠什么的吗?”
——“那你觉得这座城是怎么建起来的呢?”
“既然这样,下水道和城墙平时不维护么,一场大雨地基就塌了。”
——“是啊,而且当天南门城门口没有守卫,居然出现两局尸体,而且一辆马车奔驰进来了。”
“你说的跟真的一样,你都看见了是吧,可这都是什么呢?”
——“你待会就知道了。”
两人来到一个小巷的拐角,等待他们的是两位身穿灰袍的人。
“你认识他们吗。”
苟安认出了这两个身影,回想起了自己躺在尸体下看到的那一幕。
拉夏:“他是谁,你们教会里有这位吗?”
“这位是新来的,以后估计还是新的辅理主教呢。”赫森摘下帽,“不过你们不认识他么。”
那么苟安现在要决定再次装傻么?估计这两人也不认识自己,这个赫森带自己见这两个人是要干嘛?
“既然是你们那新来的我怎么会认识。”
“是么,可能是我想多了。”
拉夏:“那么,这次又是什么,你们知道他在哪了?”
——“在一个叫古默德 阿尔斯万的医生家里。”
苟安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这个名字。
“那我们这次要干嘛?”
——“不,现在还不到时候,我打算准备几天再告诉你你们。”
“那你这次是要干嘛?”
——“我希望你们去他家附近蹲点,据我印象他家有一个仆人,最近还有两个学生,那么如果有其他的人,你们自己也清楚是谁了。”
“可他家在哪呢,你总要告诉我们吧。”
——“我们现在打算去一趟,你们跟在后面吧。”
所以阿尔斯万家里究竟有谁呢,赫森之前说的那个下午城门口死的,进城的马车是去了阿尔斯万家么,之后苟安就被送给了教会。
在第二次去往阿尔斯万家的路上:
苟安: “我说,主教到底让你都干了些什么?”
——“不,这件事与教会基本上无关。”
“这至少与这里无关。”—这就是主教对苟安所说的,那么这些都是赫森自己一首包办的么。
——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入教么?”
“为什么?”
——“因为三年前主教大人来上任的时候拿着他的文书来总督府提出要求,我就作为专员为教会提供服务,不然为什么这衣服还要我自己掏钱做。”
“那个仪式你也做了么。”
——“是啊,你能感受到到联系么,虽然我不觉得握着一块石头然后等他发光一下能证明什么。”
“发光?好像没这现象,或者说,主教只是糊弄我一下,仪式根本没完成么。”
苟安带着疑问来到了阿尔斯万家门前,这次很顺利的让他们进去了,那这个医生家里究竟藏着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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